你有没有过同父母或者孩子「聊死亡」的经历?与谈话前的预想一致吗?得到了哪些启发?
清明前,《相对论》节目组跟随北京的一个居家安宁团队上门服务。 回忆当时,梁雯说「我每天就像个战士,即使知道这场战争赢不了,同时挂五六个科,就是那么着跑。」她的母亲79岁,膀胱癌晚期,「妈妈在医院里哭着跟我说,要回家。但回家以后,该怎么办啊?」 听说北京协和医院有安宁门诊,梁雯挂号求助,得知自己家的社区恰好有居家安宁团队。她决定,带妈妈回家。 那次安宁门诊后,北京协和医院缓和医学中心主任宁晓红给沈奶奶所在的龙潭社区医生发来一张便条,三级医院的医护和社工们拉了个群,社区负责日常护理,二级医院普仁医院协调开药输血,社工师杨洁负责心理支持。 这是这个安宁小组的第三次上门,现场判断,奶奶的生命以小时计算。 让我挺意外的是,直到这个阶段,母女之间也没有真正去聊身后的事情,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我们跟拍的居家安宁团队社工负责人杨洁告诉我,没有外力促动的情况下,主动去跟家人告别,是一个很难的事情。 「我们反复反复地去说这件事情,其实是让她在观念上做好这个准备,她才会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哪怕在心里,跟妈妈道个别。」杨洁说。 当天晚上,沈奶奶离开了,离世的时候很安祥。 你有没有同父母或者孩子「聊死亡」的经历?与谈话前的预想一致吗?有哪些意外的收获?得到了哪些启发?